Saturday, July 28, 2012

〈陪你到最好,让我们好好说再见〉二


善别。善终。善别。
The story of Herbie
在这个纪录片中,我们看到贺比在为自己的预期性的死亡做准备。
他为到来拜访他的亲友、兄弟好好的告别,并尽量让自己好好过剩下的日子。他接受的安宁疗护。在病痛中尽量减轻身体的疼痛,不提早死亡也不延后死亡,保持生活的品质。他离开的那天,贺比与他的妻子很宁静的虽然非常的不舍以及感到哀伤,但是贺比留下的爱足以让妻子好好的渡过悲伤而得到善生。
The story of Mabel,hk
这纪录片是来自香港某基金会提倡安宁疗护而拍摄的真实个案。
个案内容诉说这Mabel这位年轻妈妈因为患上了末期大肠癌后如何为自己的死亡做准备。这位妈妈,为自己策划自己的告别仪式也录下了录音给自己两位可爱的女儿。他在剩下的日子与女儿和先生到了美国去游玩并把所有游玩的点滴和回忆亲自剪贴成书留给家人。
死亡结束的是生命,但死亡不能结束关系。从Mabel所留下的录音和书可以让家人与他做爱的链接。而这种链接可以帮助孩子和先生在想念她时,还有链接的地方。他留下的爱也足够让家人得到善生。
“一个人的生命的长短我们不能决定的,只要珍惜每一天,我们就能或出他的意义。” ~Ma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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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会
这个辩论会中,以量让我们自己来做专家。
其中,我们讨论到影响哀伤的因素:



从这种种哀伤的因素讨论结果是:每个哀伤都是独特的。
  • 每个哀伤都是独特的。
  • 不是每个哀伤都可以让人走出来的。
ü  能睡吗?
ü  能吃吗?
ü  能工作吗?
  • 哀伤vs愤怒

  • 哀伤vs关系
          


ü  哀伤的深度与长度中,以量雕塑了5段夫妻关系让我们去了解。




ü  小孩的哀伤:长但不深
小孩的哀伤会在不同的阶段就有哀伤的显现。尤其是他要与父母做连接的时候就会有哀伤的出现。哀伤什么时候出现?比如很多人生的第一次的时候:毕业典礼、结婚、写《我的爸爸/妈妈》的作文的时候
ü  最难处理的是多重/复杂性哀伤。
Ø  内疚、悲伤、怒气
Ø  原谅是最好的良药。
ü  最需要关注的哀伤者:见不得光的关系。比如,同性恋者、婚外情、私生子女等
ü  陪伴哀伤者,不需要太多的说话。
ü  对于忿怒形态的哀伤时,最好先保持距离,要不然他在扫人之后,会对你愧疚。

还有很多很多写不出的分享,有机会如果在阅读的你还想知道更多。。。
我们有机会再见再跟你分享其中的感动和学习吧!

祝福我自己,祝福大家。


Monday, July 9, 2012

〈陪你到最后,让我们好好说再见〉 一

完成了《陪你到最后,让我们好好说再见》之生命教育工作坊
稍微整理下这两天的学习:

#学习的态度
以量用了一个很有趣的方法来刺激我们学习态度(方法有机会遇到我,再告诉你因为我不知怎么用文字写出来)

#生命是我们自己的,自己要做决定
以量用了“大风吹”几个touchwood的问题让我们warm up。
1.吹你要活到的年龄。
2.吹如果你生命还剩三个月,你要做的事情。
3.吹你要的葬礼。
哈哈,七早八早就谈死,听大家的解释,真是充满笑声。
在这游戏过程中,不同人有不同的回应。
其中一种是属于不知道也不太想做决定的人什么都是“随便啦”“你们要怎样都可以。”
以量有提醒我们说,其实这类人看起来很为大家着想,可是其实往往带来麻烦是最多的。
尤其是在要做人生重大决定的时候。呼呼~这或许会让人很Geram... 

#以量稍微跟大家了解下这两天大家期待想学习的东西,大家都很积极说出期待(我用照片拍了这些记录)


我们所期待中的大部份内容,以量用了不同的方式(辩论、雕塑、短片、小组大组讨论)引导我们做讨论和思考。

#是否要要为病人急救?(有段来自〈Wit〉片段引导的,我只是稍微写出部分的重点)
这个急救的问题,其实在台湾、香港的医疗服务里这个部分做得很好。
在那里他们已经为入院的病人登记时询问是否要急救的决定。
所以当事情发生时医生都会跟着病人的意愿去进行工作。
然而,在马来西亚其实没有这样的程序,
所以每当发生急救与否的情形时,
往往到最后病人去世后,手足之间不再互相往来因为间中大家间中意见不一致。
或者导致丧亲家属有人在过后自责,愤怒,愧疚等等的。
为了能够让我们自己掌握自己的生命,而不在紧要关头任人鱼肉。
那就要交代好好。
而交代时,记得一定要清楚的写下来自己所要的。
因为只用口交代,就算是你信任的人,可是情况发生时肯定会有很多人会跑出来,
到时口评无据,那人怎么解释都没用。
生命是我们自己的,如果不想让人鱼肉,那就要好好交代。

#助人者的需求 vs 病人的需求(有段来自〈Wit〉片段引导的,我只是稍微写出部分的重点)
这个部分谈了建立信任。
也谈到一些我们在帮助别人时如何避免偏帮在破坏者和受害者之间。
还有谈到我们在助人者在助人时会陷入的盲点,到底我们在满足自己身为助人者的需求还是病人的需求?
这讨论的幅度很多,而我不是专业的助人者所以不想多写。
但是这里有个思考题:
如果有一天你有个即将临终的亲人告诉你:“我感觉我即将要走了。”
你听后,你会跟那位亲人说些什么?
(当然在工作坊中,以量有引导我们如何去回应,嘻嘻。虽然我不是社工或辅导员但是这个助人者的需求 vs 病人的需求里头讨论的概念可以让我在与身边的人互动时很有帮助。

待续~~